第陆章 成人礼
萧炎抛着手中有一个核桃那么大的灵石，算着大约在过一年，就可以凝结出一个足够一把刀在现世自由活动的灵力，他已经可以预想到到时候为了争夺这个机会会出现的修罗场了。叹了口气，萧炎把灵石收回枕下，起身打开衣柜，拿出一套得体的黑色衣衫。
在成人礼前一个月有一场预测，作用自然是剔除那些斗之气不到七段的人。原本通不过测试，参加完成人礼就去家族边缘产业，顺理成章成为一个咸…哦不是，是审神者，这一套流程萧炎已经在心里演习好几遍，甚至消失后写给父亲的信都改了好几稿，现在托了那纳兰小姐的“福”，咸鱼一个鲤鱼打挺决定化龙。
萧炎又在心里吐槽了一番让他不得躺平的纳兰小姐，由着药老给他抹平翘起的呆毛：“去吧小炎子，让他们看看这一年你努力的成果。”萧炎握了握拳：“我会的。”
“萧炎哥哥，在吗。”少女清脆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药老一瞬间钻回了戒指，萧炎应声回答，“马上好。”萧炎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打开了门。
萧薰儿穿着一身浅绿色长裙，看起来漂亮又精神，萧炎伸手揉揉小姑娘的头，得益于一年的锻炼，他已经比薰儿高多了，肩膀也宽了许多，看起来是个靠谱的哥哥了：“我家薰儿就是好看，以后不知道会便宜哪个臭小子。”薰儿微微垂眸，在心里叹了口气：“萧炎哥哥别瞎说，薰儿可没有其他喜欢的人。”“没有就没有吧，单身也挺好的。”萧炎根本没理解薰儿的话，放了个耳朵听小朋友谈朋友的药老有点同情小姑娘。
“不说这个了，今天就是预测，萧炎哥哥准备好了吗？”薰儿转移话题，萧炎给她展示了胳膊上的肌肉：“当然，我已经开始期待他们的表情了。”“萧炎哥哥真是恶趣味。”薰儿浅笑，“我相信萧炎哥哥。”
“你又看穿我实力了吧。”
薰儿不置可否，“不过，有点奇怪就是了…”她低声呢喃，萧炎没听清：“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薰儿挽住萧炎的胳膊，“走吧。”
巨大的青石训练场，百余名少男少女伫立其中，喧闹声让萧炎忍不住皱眉。训练场中间，测试黑石碑树立在中心，依旧是一年前那名冷漠的测试员。
萧炎盘坐在最后，萧薰儿也端坐在他身边，两人自带排外气场，那副和谐的画面让一些人恨得牙痒痒：“萧炎，等过了今天…”
“阿秋”萧炎打了个喷嚏，薰儿侧目：“感冒了？”“可能是有人惦记着我。”萧炎扬扬下巴，“看。”薰儿望去，看到的是咬牙的萧宁。萧宁看薰儿看他，刚想微笑打招呼，就见少女又扭头看回萧炎。
萧炎看着萧宁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被吸引过来，他对上薰儿的眼：“谢谢你，一会儿我觉得有很多人要挑战我。”“不用谢，萧炎哥哥。”薰儿眨眼，笑得很是明媚，“加油哦。”
（“好了，时间到了，都别磨蹭了。”大长老沉声道。
萧战微微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环顾了一圈安静下来的训练场，凝声喝道：“你们都是家族的新鲜血液，应该知道今天的测验对你们来说有多重要，测验规矩，第七段斗之气以及其上判为合格，反之，则为不合格，不过，按照以往的额外规定，在测验完毕之后，斗之气七段以下的，有权利向七段以上的同伴发出一次挑战，如果挑战胜利，那也能进入合格区域！
“既然大家都已经清楚，那么，测验开始！”
随着萧战的沉喝落下，训练场之上的少年少女们，顿时紧张了起来。
黑石碑之旁，冷漠的测验员踏前一步，从怀中取出名单册，冰冷的声音，让得被叫上名的人浑身战栗。）
萧炎看着那些通过了就欢天喜地，通不过就垂头丧气的少男少女们心中毫无波澜，无意识地运转斗气…
？
他忽然感觉不太对，左肩忽然一热，“薰儿，帮我护一下法。”他阖眼做出修炼的姿势。薰儿愣了一下，然后起身站在萧炎面前。关注这两人的萧宁冷笑：“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话音刚落就感觉身边的斗气被扯去，天地之间的斗之气涌向萧炎，所有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萧炎这是要突破了。
怎么可能！这是所有人的第一反应，不能让他突破！这是一些人的反应，然而人家族长爹在上面坐着，有脑子的人直接放弃，没脑子的萧宁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朝萧炎攻去，“铁山拳！”
薰儿轻柔出手，萧宁就被拍飞了出去，她环视周围：“还有谁？”下一秒萧战落于她身边，“薰儿，炎儿这是…进阶了？”薰儿点了点头，两个人默契地站在萧炎面前，萧战朗声道：“仪式继续，萧炎萧薰儿最后测试。”他不知道萧炎现在的实力，但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萧战看了一眼垂眸的萧炎，又看了一眼神色轻松的薰儿，莫名松了一口气。
斗之气波动足足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测试已经到了后半段，除了萧媚和一两个萧薰儿不太熟悉的人达到了八段斗之气，其他人都只是七段斗之气或者不及格，细细数来，合格之人不过十之二三。
当最后一丝斗之气被萧炎吸收，训练场气氛已经沉闷许多。萧炎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眼。“萧炎哥哥，怎么样？”薰儿手托腮蹲在萧炎旁边，萧炎感受着突破后特有的轻盈感，伸了个懒腰：“还不错，到谁了？”薰儿站起身把萧炎拉起来：“咱俩最后，前面还有三四个人吧。”“脚…脚麻…”萧炎靠在墙上缓解长时间不动导致的酸麻，“说起来，你到什么境界了？”“你猜呀。”少女眨眼，萧炎大胆猜测：“到斗者了，一星二星？或者三星？”薰儿嗔怒：“倒也不必如此大胆地猜。”
“下一个，萧薰儿！”两人说话功夫就叫到薰儿，薰儿在众人注视下不急不缓行至黑石碑前，小手轻碰黑石碑，斗之气涌入黑石碑，片刻之后，光芒乍放，测验员看着金光闪闪的四个字，大声道：“薰儿小姐，斗者二星！”训练场到处是抽气声。萧炎站在前排给薰儿鼓掌，在寂静无比的训练场十分突兀。
薰儿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站到萧炎旁边，“薰儿真棒！”萧炎揉了揉薰儿的头，少女叹息自己的形象：“好了，该你了。”
“下一个，萧炎！”
萧炎本就是最后一个，测试最后十几个往往是家族里最差的，过往三年，他一直在其中，不过今年，怕是有很多人跌破眼镜了。测验员总是第一个见证这个天才的成长和陨落，如今看萧炎满目复杂。“准备好了吗？”测验员问，萧炎点头，手平放在黑石碑上，片刻之后，光芒乍放！
石碑上硕大的金色字体让所有人的心脏在一瞬间停止跳动，
“斗之气，八段！”
重新坐回高台的萧战顺手把杯子捏成了粉末，“炎儿…真的做到了…”他不可以控制他的表情，震惊和狂喜在他脸上轮番上演，坐在他旁边的三位长老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二长老咽了一口唾沫，尝试开口：“族长购买的那瓶筑基灵液还真是强啊……”萧战眉眼中掩饰不住兴奋，斜瞥了一眼二长老，淡淡地说：“您难道认为二阶的筑基灵液能有这种奇效？”二长老尴尬摇头，萧战深知二长老只是不愿意承认，当年那个天才绝顶的萧炎又回来了。
“萧炎少爷，斗之气八段，高级！”现在测试员难掩自己语音的颤抖，他算是第一个见证萧炎天才的成长陨落和再飞起的过程了。
不到一年，五段斗之气，第八段还是在刚刚众目睽睽之下突破的，这是什么恐怖的存在？
薰儿笑盈盈地仿照萧炎刚才给萧炎鼓掌，然后等着萧炎下来夸一句：“萧炎哥哥真棒！”他俩是最后测试的，测试之后便是没合格的人向合格的人的挑战，萧炎察觉到很多人在打量自己，他懒懒打了个哈欠：“要打就快点出人，不急着吃饭吗？”这话说得不客气，但大多数人都被三段斗之气的他教训过，八段斗之气……大部分人转移了目光。不过还是有人找了出来，身材壮硕的少年行至萧炎面前：“萧炎表弟，请！”他隐隐有些不屑和忌惮，“表弟可不要再使你那些小把戏了，堂堂正正和我对决。”
萧炎打量了一眼，隐约想起了这是大长老派系的人，常跟在萧宁后面的萧克。他微点头：“请。”萧克心中隐有不安，众人都想看萧炎是不是真的又变回了天才，跟着移步训练场，看着萧炎轻飘飘一招碎石掌拍在萧克肩头，一掌把人拍出场外。他的力道掌握得极好，把他推出去却也没伤他，萧克自知远比不上，苦笑摇头：“多谢萧炎表弟手下留情，恭喜你恢复。”萧炎接受了他的话，环视全场：“还有谁？”无人应答，萧炎又与薰儿坐回了角落。
“四年前，他们就这般看你的。”薰儿环视周围，微笑道。
“他们一直这般看你。”萧炎回嘴，“羡慕又渴望。”
“我又不需要他们这样看我。”薰儿咕哝了一声，“中午想吃什么？”
“出去吃吧，今天开心，吃点好的。”萧炎想了想自己的钱袋子，够支付城里最好的饭店两顿饭了，薰儿一份再给药老打包一份…萧炎已经开始想点什么菜了，忽然发现面前站了一人，是萧媚，少女绯红着双颊看着萧炎：“萧炎表哥，明天斗技堂我父亲教导黄阶高级斗技，你要一起去…”
“不好意思，萧炎哥哥明天要陪我去逛街。”萧薰儿挽上萧炎的胳膊，笑里藏刀，“不能陪萧媚表姐去斗技堂了。”萧炎发出确实的声音。萧媚看两人姿态，讪讪离开。
两人并肩朝外走去，薰儿吐槽：“四年中她哪次这般邀请过你去斗技堂？你说是吧，萧炎表哥～”
“你说是吧，萧炎表哥～”药老学着少女酸溜溜的话笑话萧炎，萧炎懒得搭理这老不羞，把饭菜在桌子上铺开，招呼今日当值的爱染国俊吃饭，“药老，你再不吃我就让国俊打包了啊。”药老不能吃东西，但能在另一种意义上“吃”到食物，不过那之后食物就会嚼之无味。药老瞥瞥不经逗的萧炎，飘过去拿起筷子就“吃”，萧炎则埋头解决今日的文件。“对了，主人，下个月就是您成人礼了，您也可以去万屋了，岁安已经把万屋手册领回来了，您记得看。”
萧炎和药老看着那有五公分厚的“手册”沉默不语。萧炎决定当玩前须知，直接已阅已同意，爱咋咋，根本不打算看。药老倒是无聊，拿起手册翻看，然后发现只有前几页是一些规则什么的，后面都是介绍万物各个店所售卖的东西以及各付丧神最爱必买商品，快速掠过后发现后面几页又是不同的风格。
“付丧神止步！”
再翻。
“付丧神止步！！”
再翻。
“付丧神止步！！！”
连续三页，都是这样的大字，药老继续往后翻，终于看到不一样的。“审神者街区，仅限审神者（及其伴侣）进，在这里，不同世界审神者可进行交易，交易物不可为活物，不可为大型杀伤性武器（比如原×弹），双方同意即可交易，审神者街区不可摘下封神纸，不可问姓名，交易一旦达成，不得反悔，如实在有异议，请往时之政府大楼五楼管理室找…”药老把万屋手册给萧炎：“好好看看，给家里孩子们买点好的。”
萧炎在成人仪式前两天夜里突破斗之气九段，让药老陪着折腾了大半夜，一人一魂一付丧神对着一个月内又清澈回去的木桶沉默。
萧家作为乌塔城三大家族之一，成人礼是大事，自然是有些排面，不过这次人属实有点多。
萧炎坐在树下闭眼感受着轻风，薰儿悄声走过来，打算吓萧炎一下，萧炎猛得睁开眼，反倒是把小姑娘吓到了。“萧炎哥哥！”薰儿嗔怒，萧炎讨饶：“抱歉抱歉。”薰儿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有些震惊开口：“萧炎哥哥到九段斗之气了？”萧炎白了她一眼：“在你这里什么惊喜都得不到。”薰儿吐吐舌头，与萧炎一起认着到来的势力，靠近巨木台有一个身着红裙的妖娆女子，正是米特尔拍卖场首席拍卖师雅妃。萧炎看到她就想起药老让自己准备聚气散材料，到时候又免不得跟这狐狸似的人打交道，想起她百般试探，萧炎已经开始头疼了。
“哼！”耳边传来少女的冷哼，萧炎回过神，虽然不知道薰儿怎么了，萧炎还是开口：“没想到米特尔拍卖场也会派人来参加咱们家的成人仪式。”
（瞟了一眼佯装作若无其事的萧炎，薰儿淡淡的道：“萧家与乌坦城的特米尔拍卖场关系本来就不错，她会来，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这女人的交际手段，可是乌坦城公认的强悍，一些奔人家美貌去的公子少爷，在她身上砸了不知多少钱，可到头来，却是一个泡都没见到，萧炎哥哥若是有这念头，可得小心了，薰儿可不会借钱让你去干这些事。”）
萧炎这才意识到这小姑娘的脑子能想这么多，苦笑道：“得了吧，我觉得我暂时更想当一只单身狗。”指基于自己现在的职业来讲。
薰儿没想到萧炎是这想法，心里不由地对纳兰嫣然更厌恶一层，环视有什么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然后忽然定住：“她怎么回来了？”
萧炎顺着看过去，眉头皱了起来。高挑的女子容貌也出挑，穿着一身学院服饰，腰间佩戴一把长剑，正站在树下，看起来美人如玉。美人虽好，却没有什么好心思，因着小时去后山泡温泉，不小心撞见了在里面洗澡的萧玉，天地良心，那么多雾气，发现里面有个人还是个女的不错了，他还第一时间道歉＋跑路，毛都没看到，就这样还是导致萧玉对他厌恶至极，追着他跑了整个山头，带着萧玉的亲弟弟萧宁跟萧炎也从小不对付，尤其是萧炎斗气尽失后，双方冲突到达了顶点，萧宁日常找萧炎麻烦，前两年萧炎还只能受着，第三年萧炎打了萧宁并且萧宁挑衅一次打一次——此处感谢众位付丧神——到这种地步已经说不清谁错的更多。看着怒气冲冲朝他走来的萧玉，萧炎脑子里莫名出现一句话——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来了老的——后来这句话会在他生活里反复出现。
萧炎不想同这疯女人浪费时间，直接站起来准备跑路。萧薰儿柔柔握上萧炎的手：“萧炎哥哥也不拉我一把。”这一耽搁，萧玉已经到面前了。
“哼，萧炎，老天真是不开眼，竟然还有让你翻身的时候。”萧玉脸上满是不屑，萧炎扭头看了一眼萧薰儿，少女完全是看好戏的脸色。放过彼此，萧炎撇嘴：“关你屁事？”
“你的嘴，还是这么刁钻，看来这三年的落魄，还没能磨去你的锐气。”萧玉语气中的居高临下，让萧炎很是厌恶，他不觉得这女人有资格教训他。萧炎自然知道萧玉的痛点是什么，目光轻佻地打量了萧玉一番，腿比不上粟田口小短裤，腰没宗三细，他的目光移到萧玉胸前，那里佩戴着绘有三颗金星的徽章。
“你狗眼往哪看？”萧玉铁青着脸，就差拔剑了，萧炎嗤笑一声：“自然是看这徽章，不然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看的？不是吧不是吧，萧玉表姐难不成还觉得你对我很有吸引力？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他故作惊讶，甚至啧了一声。
完完全全被羞辱的萧玉忍无可忍抽出剑：“小混蛋，你找死！”
“萧战叔叔过来了。”眼看自己一手造成的局面快失了控，萧薰儿开口，萧玉歪头果然看到脸色微变的萧战往这边走，愤愤收了剑：“算你走运！”走之前还提醒萧薰儿擦清眼睛看人，远离坏东西，被薰儿直接反驳尴尬离去。
“终于走了。”其实萧炎已经运气打算和萧玉打一架了，“真是个讨厌的人。”
萧战快步走到两人身边，看萧炎面色如常，关切询问：“萧玉那妮子没对你做什么吧。”“没事，发了疯而已。”萧炎轻松的口吻让萧战松了口气：“你尽量也躲着她点，毕竟她实力在那，我怕你吃亏。”
萧炎点点头，继续打算跑路，又被萧战拦住：“来，炎儿薰儿，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米特尔拍卖场首席拍卖师，雅妃小姐。”他让出身后的人，金发的红裙女子含笑朝两人点头。
“雅妃小姐好。”萧炎露出一个符合这年龄阶段的腼腆笑容，薰儿不冷不淡点头：“你好。”
两人的态度让雅妃有些新奇，不过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露出妩媚的笑容：“听说萧炎小少爷一年突破了五段斗之气，乌坦城都传遍了，不知是真是假？”萧炎装傻：“都是托了父亲买的筑基灵液的功劳。”听着萧炎的话，雅妃心中倒吸一口凉气，筑基灵液是什么她自然一清二楚，故而她深知一年五段斗之气大部分靠的还是萧炎本身，甚至可以说筑基灵液聊胜于无。打完招呼，萧战引着雅妃去贵宾席，转身一瞬间雅妃注意到萧炎的眼神，漆黑的双眸如同两口古井，平淡无波，似乎没什么可在意的。
这小子可太不简单了，雅妃勾起红唇。
成人仪式的主持人是二长老萧鹰，繁琐的仪式让萧炎光看着就累，觉得这老人也是挺不容易的，故而在二长老站在面前的时候萧炎低声说了句麻烦您了，让二长老差点把东西砸萧炎脑袋上，毕竟他之前确实也没有太给萧炎好脸色。萧炎闭上双眸由着长老边念祝词边把各种香料洒在他身上，就在萧炎差点练就站着睡的技能之前长达半个小时的成人礼终于结束，萧炎顶着满身的香气进行第二项，仪式复测。此次由二长老亲自监控检验。
萧炎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火热目光，心知大半势力都是为了看自己来的。“加油。”脑内传来药老声音，萧炎轻嗯一声，把手放在了黑石碑上，所有的质疑都戛然而止在黑石碑金色大字上：“斗之气：九段！”
全场寂静，萧炎听着高台上噼里啪啦茶杯碎的声音，忽然觉得可以考虑开一家瓷器店，挺赚钱的。回过神场上已经骚乱起来，萧炎看向二长老：“好了吧。”“好…好了…”二长老结结巴巴，宣布第三项，“仪式复测已完成，接下来萧炎可接受一次挑战，有谁想来？” ———————————————————
萧炎在本丸学到的：礼貌，阴阳怪气和随时随地思绪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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